“我说一句啊。”上官葳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投个票吧。”
“行啊,票谁?”羌北跃跃欲试,眼睛一直瞄着陆寒生。
“你当狼人杀啊你?还票谁。”上官葳推开他,“我可算是看清了——你就一危险分子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不拿我当危险分子啊。”羌北反驳,“我就一异类啊我,我想想,你们是不是要票我,那我能不能有个一票否决权。”
“驳回。”南予瓣敲了敲桌面,“能坐在这儿的谁没个一票否决权啊,你提这要求没有意义的。”
感情您嫌他要求不够多了。
陆寒生木着一张脸开口。“你说投票,投什么票?”
“这什么表情,你是对我有意见吗,这位同志,你思想出现了严重错误,组织要求你悔改。”上官葳站起来,说一句拍一下桌子。
“坐下吧你,手都红了。”羌北拽他,“想治他你票他不就完了。”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啊。”上官葳冷静了,他坐下了,过了一会儿又跳起来。“我这真不是狼人杀!”
南予瓣掩嘴笑笑。
“琛姐呢。”上官葳四下打量,“少个人没法投票啊。”
“你们不是送她去学贝斯了吗?”陆寒生拿出钱包晃了晃,“打车钱和学费都是我掏的。”
“不是去学吉他了吗?”羌北摸了摸下巴,“我送她上的车。”
合着您也是共犯啊。
“学架子鼓多好。”上官葳一脸跃跃欲试,“非常酷了。”
南予瓣拍拍他,“小酷哥,你还投不投票了?”
“那当然是不投了。”陆寒生捂着左胸站起身来,“我心痛,我要先走了。”
南予瓣歪头瞧了他一眼。
“你就不来哄哄我吗,不来阻止我吗,你还是不是我的好予瓣了。”陆寒生假装哭丧着脸,“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寒生生。”
“哪儿来的戏精。”南予瓣低头理了理刘海,“您慢走不送啊。”
“这就很没意思了。”陆寒生瞬间收敛表情,“反串有意思吗?”
“没意思。”羌北举手。“我觉得这游戏很智熄。”
那最开始您怎么答应的那么干脆啊。
“你们谁不能投票啊?”上官葳挠头,“我就想知道这个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陆寒生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你们继续吧,我输了。”
end.